跨越奧林帕斯山的人們──認識體育禁藥與相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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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林帕斯山是希臘最高的一座山,位於愛琴海塞爾邁灣北岸,由52座山峰組成。在希臘神話中奧林帕斯是神的山,它的地位相當於天堂,眾神、半神的住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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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據希臘神話,大力神海克力斯在奧林匹亞贏得了一場比賽的勝利後下令,類似的比賽應該每四年在奧林匹亞舉行一次。另一個傳說則稱,宙斯在戰勝提坦巨人克洛諾斯後創立了奧林匹克運動會。

已然超過百年歷史的奧運匹克運動會,每一年都有上千名選手參賽,儘管奧林匹克的精神是重在參與,只強調運動員之間和運動隊之間的競爭,並不認為這是國家之間體育實力的較量。但各國對於獲得前三名的運動員都會給予很豐厚的物質獎勵,商界也會進行慷慨的贊助。讓許多原本默默無聞的運動員,從一夜之間變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。

所以每四年都或多或少會出現嘗試跨越奧林帕斯山的人們,可惜的是,以人的姿態似乎很難攀爬到頂峰,所以有些人透過不同的方式讓自己成為神或是半神,這就是我們談到的體育禁藥。

在體育界中只要『能提高成績、運動表現的藥物』,會被歸納為禁藥,包含服用興奮劑、違規增血、使用紅血球生成素EPO。部分禁藥在使用上有可能傷害選手本身的健康,奧委會也一致認同『運動是體育實力的競爭,而不是生化學家的競爭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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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藥種類

通常禁止種類包含繁多,主要區分為人體可自然生成、無法自體生成兩類。人體可生成之類別,當血液檢驗超出正常水準範圍外就視為違規,包含同化類固醇及紅血球生成素。而無法自體生成者,透過血液尿液檢驗只要出現陽性反應就視為違規,包含甦醒劑、非醫療用途的輸血、利尿劑、遮蔽劑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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氾濫的禁果

體育禁藥的歷史與事件多不勝數,包含1988年漢城奧運會 Benjamin Johnson打破世界紀錄卻因為被查出使用禁藥而剝奪成績並禁賽;奧運之外的亦不少見,包含自行車界的藍斯阿姆斯壯、舉重界及角力賽等等。從1968年開始到2014年,有超過100起以上的違規事件,一共拔掉63面項目的獎牌。

2015年8月國際田徑總會外洩的大量血檢資料共12359份資料、超過5千名選手的血液檢驗結果顯示:2001至2013年間,七分之一(超過800名)的選手可能使用禁藥,獎牌得主更高達三分之一(一共146面,包含55面金牌)可能使用禁藥,卻連最基本的收回獎牌或禁賽處分都沒做,甚至連質疑也沒有,讓國際田徑總會被批可恥及背叛了守護公平運動的職責。

而在田徑長跑大國的肯亞亦蒙上禁藥醜聞,由於肯亞國內嚴重欠缺藥檢技術與設備,其田徑賽成績近年一直廣受質疑。在2012至2015年,已經有超過40名肯亞田徑選手因為禁藥問題遭到禁賽,令肯亞的體育聲譽蒙羞。

肯亞禁賽制裁

世界反運動禁藥機構(WADA)不久前公布調查結果,認為肯亞選手嚴重濫用禁藥,建議國際田協將肯亞處以集體禁賽,如未能提出有效改善案,肯亞田徑選手將無法參加里約奧運。而肯亞由於國內嚴重欠缺藥檢技術與設備,其田徑賽成績近年一直廣受質疑。

馬拉松名將婕普圖(Rita Jeptoo)連霸兩屆波士頓與芝加哥國際馬拉松冠軍,但去年9月藥檢未過,已被罰禁賽2年處分。

糖衣毒藥

對於頂尖選手而言,當他們透過苦練,體能與技術都達到一定程度,很難再有突破時。使用藥物往往成了他們超越肉體極限的方式。不管是業餘運動或是職業運動,運動競技與商業色彩的映照,使得成功的運動員不僅報酬豐厚,其後廣告收入、代言商品等收益也非常令人心動。但歸根究柢,即使排除了商業色彩的沾染,仍有許多選手難以抗拒『破紀錄』、『贏』、『超越自身極限』的誘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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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羅斯濫用禁藥疑雲

7月26日國際奧委會決定不對俄羅斯處以全面禁賽,但俄羅斯代表團的選手們能不能參賽,需要各項目的國際總會裁定。但原本可以參加里約奧運田徑賽「汙點證人」史蒂潘諾娃(Yuliya Stepanova)卻被取消資格。

外媒報導,史蒂巴諾娃今年29歲,主要參賽項目是800公尺跑步,曾在2013年涉藥被禁賽2年,2014年德國電視台的紀錄片中,她和任職於俄羅斯反興奮劑機構的丈夫維塔利(Vitaly Stepanov)一起揭發俄羅斯運動選手大規模使用興奮劑的醜聞,讓世界反興奮劑機構(WADA)展開調查,最後公布了俄羅斯田徑選手確實有組織性使用興奮劑,而禁止他們參加奧運。

儘管「汙點證人」史蒂潘諾娃對於反禁藥有卓越的貢獻,決定破例讓她以中立運動員的名義參加奧運,與在美國受訓的俄羅斯跳遠選手克莉西娜(Darya Klishina)成為唯二可以出現在奧運田徑賽上的俄羅斯人。

不過國際奧委會突然決定取消史蒂潘諾娃的奧運資格,奧委會稱她的行為非常值得鼓勵,但是史蒂潘諾娃揭露醜聞的時機,正好是她自己被禁賽結束後的時間,她之前一直處於禁藥的環境之中;奧委會認為她的情況並不符合中立運動員的條件,因此取消其參賽資格。

藥檢方式

檢驗方式分為尿液檢檢查和血液檢查,早期因為檢驗技術落後,譬如使用EPO、輸血是測血比容,使用者可以用注入生理食鹽水達正常檢驗結果,或藥檢單位成效不彰(收受賄賂),後者直到這些事情遭人外洩才被發現。而以尿檢為例還是有迴避的作法,尿液樣本替代(調包樣本)、利尿劑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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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來檢驗趨勢

運動醫學界未來將引用生物護照技術來打擊禁藥。生物護照是當前世界反禁藥鬥爭的「新武器」。

生物護照,其實是運動員的電子生物指數記錄,裡面收集了每位運動員的血液樣本和尿樣,以此設置一個醫學資料庫,將血液資料與類固醇資料相結合,與比賽後採集的運動員的血樣和尿樣相比較。進行長期不定期檢測,收集數據建立資料庫,從縱向水平上分析、對比,通過生物指標的變化判斷運動員是否違禁。如果檢測到任何不正常的變化,那麼就可能是服用興奮劑的信號。

但是會有缺點,雖然這一舉措彌補了一些傳統興奮劑檢查手段的不足,但因為無法確定運動員具體使用了『何種禁用藥物或方法』的情況下,直接判定運動員「嗑藥」有失公允。故而讓很多國家一直持觀望態度。

許玉芳禁賽處分

台灣女子馬拉松全國紀錄保持人許玉芳,原本將以42歲之姿再戰里約奧運,不過,中華奧會在上周的例行檢查中,驗出許玉芳尿液有呈現利尿劑的陽性反應,中華奧會由禁藥小組召集人韓毅雄醫師開會後決定,將許玉芳處以除名禁賽處分。

里約奧運台灣代表團總領隊陳士魁說「遺憾台灣參加里約奧運的國手許玉芳,因為受傷就診、求癒心切,誤用世界禁藥組織規定的禁用清單S5項(利尿劑及其他干擾劑),所以於予禁賽處分。」

而許玉芳表示:「很冤枉,因為腳痛一直治不好,所以才決定轉求助中醫,也吃了中醫開給我的藥,我也不知道裡頭會有含利尿劑,我的中醫師願意出面作證,我的藥單也都提供給奧會了,但我得到的感覺是,好像我之前有犯過錯,就沒什麼重新開始的機會了。」